643 五五开的胜率
一屋子人面面相觑，想笑又不好意思笑，憋的很辛苦。
史密斯教授左顾右盼，茫然道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么。”
秦泽瞄他一眼，心说，您赶紧跑吧，雷锋同志的棺材板我可不会替你压。
主持人露出一个礼貌而不是嘲笑的笑容：“今天不是雷锋日，日历上那两个字叫霜降，是中国二十四节气之一。”
史密斯懵逼：“不是雷锋日吗？”
主持人：“当然不是，雷锋日是.....”看了会手机，道：“3月5号。”
秦泽心说，你也走，雷锋同志的棺材板我压不住。
史密斯愣了半天。
这货想起前几天信誓旦旦的和学生们说：入乡随俗，这几天记得做几件好事。
当时学生用力点头的表情还深深烙印在脑仁里。
试想，学生们和中国选手交流的时候，憋着劲儿说：“你今天有遇到麻烦吗。”
中国学生说：“没有啊，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学生们拍着胸脯说：“今天雷锋日，千万别跟我客气。”
好丢人嘤嘤嘤。
史密斯教授来中国很多次，中文也学了点，会一些最简单的交际口语，然后对外自称中国通.....因为中国人最吃这套，自称中国通的外国人，很容易就能与中国人打成一片。
其实在他眼里，中国字都一个样儿，一个个方块字。英语至少是用字母构成的，少一个字母，多一个字母，一目了然。
中文可变态了，它有时候完全一样的两个字，其实少了一个不起眼的笔画，不仔细，根本发现不了。
而且中文特别麻烦，同样的一个字，同样的一句话，有很多不同的解释和意思。
因为时常要来中国出差，史密斯教授在米国时，曾经找华裔的同事学过中文口语，学了几天中文发音，感觉还行，没有特别难，死记硬背就好。可到了学语法，同事说，既然学口语，你和人沟通时，一定要了解人家话里的意思。这方面中文有点复杂，我跟你慢慢解释。
同事说：我举个例子，有两种人容易被甩，一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爱。一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爱。
史密斯教授很快就打消了学中文的想法。
他们祖宗发明文字时，从来没想过要带外国人一起玩。
特别欺负人。
.......
节目录制现场。
今天的观众情绪比往日高昂，这一期的门票特别吃香，在节目开录之前，节目组对外宣称这一期秦泽重回节目。
托关系要门票的人是前几期的数倍，而且供不应求。
“这一期就秦泽是吧。”
“好想现场看他玩拼图，我是看了第一期，就冲着这个来的。”
“那你应该看不到了，第一期如果是意外，那这一期节目组肯定不让，他一出场，风头全给抢过去了。”
“不一定，节目组没准就想要这个效果呢。”
议论声中，观众入座。
灯光、摄像头一切准备就位。
主持人特意介绍了来自麻省理工的史密斯教授和秦泽，海泽王出场时，全场轰动，掌声如雷。
引爆全场什么的，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这次的中外对决，双方各处三名选手，我方的选手，观众已经耳熟能详，至少面熟。
但对方的选手是第一次在史密斯教授的带领下登上这个舞台。人长得帅，而且履历能惊人。
比如这个叫亨利的小伙子，一头漂亮的白金头发，鼻梁高挺，眼眶深陷，自我介绍的时候，说了五种语言。
这个太厉害了，全场惊呼。
而且，通过短视频的自述，这家伙还是很优秀的钢琴手，会画画，会魔术，且都不是粗浅的新手，而是精通级的。
相比起来，中国的选手履历就平淡很多：超强的学习成绩。
选手亨利：“我很喜欢中国文化，印象最深的就是中国功夫。”
应该是事先想好的体面话，这话和“久仰大名”一样都是万金油。但话锋一转，他说：“其实今天不想比赛，因为今天是中国的雷锋.....”
主持人慌忙打断：“史密斯教授，是不是像麻省、哈佛，有很多的学生，实际上都身兼数能。”
亨利茫然一下，被突然打断说话，他有点不适应。
嘉宾位上，史密斯教授默默松口气：“是的，因为触及的领域越多，对开发脑力和思维能力都有帮助。”
主持人道：“厉害。”
秦泽咳嗽一声，道：“其实不止是国外的大学，咱们国家的大学生，也越来越多才多艺，比如我。”
一片笑声。
刘莉打趣道：“你还算大学生？”
秦泽斜睨她，故作姿态道：“我刚毕业一年，你说算不算？”
宁有成大笑：“当然算，秦总的观点我很认同，现在不止学校，连家长都开始有意识的培养孩子各方面的兴趣能力。”
秦泽：“要说到多才多艺，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吧。”
两人开始商业互吹。
史密斯教授好奇的问了一句：“唱歌吗？”
嘉宾哈哈大笑，主持人道：“可不止，他是娱乐圈最优秀的词曲作家，著名演员，著名歌手，影视剧编辑，金融学家。”
史密斯目瞪口呆：“mygod。”
三个外国学生交头接耳。
刘莉道：“其实你们应该听过他的作品，我记得秦泽的《歌剧2》在国外很有名。”
宁有成：“对，海豚音。”
“of course。”史密斯教授说。
外国学生们恍然大悟，相互瞪眼睛，一脸惊讶。
观众席笑声不断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得意和自豪，显然看到老外们震惊的表情，他们心里很畅快。
秦泽心说，其实我只是干了一件和小马哥同样的事。
麻花藤靠抄袭ICQ起家，我靠抄袭歌曲起家。
麻花藤靠抄袭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富豪，我靠抄袭成为娱乐圈数一数二的资本大佬。
事实再一次证明：学习无用，抄袭有理。
第一环节的比赛，玩的是空间想象能力：三维迷宫。
道具是一个长方形的玻璃柜，上下合起来是一个完整的迷宫，左右、前后同样如此。
选手们要做的就是通过观察，把三个迷宫还原，并且找出正确的迷宫路线。
非常考验空间想象力、推理能力以及记忆力。
用时短者获胜。
中方出场的选手叫陈胜，复旦大学的学生，能上这个节目，必然是其中佼佼者，像姐姐那种水平一般的复旦学生，就别想了。
也不知道他兄弟吴广有没有一起来参加节目，或者成为亲友团坐在观众席上？
这个问题秦泽没好意思问。
两名选手围绕着矩形玻璃柜观察，时而踏入其中，抬头凝视，低头沉思。
这个过程对现场观众来说比较乏味，所以就需要嘉宾中间调和。
宁有成好奇问：“秦总，换成你的话，需要多久？”
秦泽道：“这个还是比较难的，还原三个迷宫，对脑力考验很大，我的话，五分钟之内就够了。”
宁有成一头黑线：“这个叫做难？”
刘莉忽然惊喜道：“陈胜回去了。”
我方选手跑回了自己座位，在桌上开始画迷宫路线。
但很快，对方选手也迅速回座，着手构画路线。
双方搞定第一个迷宫路线，又冲回玻璃柜边，争分夺秒。
但双方都只剩下一个迷宫路线时，观众们紧张的情绪被调动起来，谁想完成，谁就胜利。
最后，是陈胜率先完成了迷宫路线图。
当亨利也完成后，主持人宣布道：“好，现在双方都完成了，让我们揭晓答案，请看大屏幕。”
两个人都全对，但陈胜用时短，所以这局他赢。
一片掌声。
......
第二局玩的逻辑和心算能力，节目组把三个动物的折纸拆分成若干个碎片，选手只需要把碎片拼凑成完成的动物就好，用时短的获胜。
比起上一句，这局难度降低了，但更加刺激，因为它纯粹是在与时间赛跑。
麻省的选手是位黑人，准确说，黑白混血。
中方的选手是个中学生，十三岁的骚年。
史密斯道：“这场比赛，丹泽尔是怀着必胜的心上场的，因为他想在胜利后，挑战秦泽！”
哗然四起。
丹泽尔站在台上，举着麦克风：“我看过第一期，对秦泽的拼图能力很吃惊，他的心算和逻辑能力是顶尖的，所以我想和他较量一下。”
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，观众听不懂，等到大屏幕里的翻译出来，他们才知道这家伙说什么。
“和秦泽比拼图吗？哈哈，自取其辱。”
“人家敢挑战，肯定有信心。而且这人很厉害的。”
被这么一提醒，很多人想起了刚才短视频里的内容。
这货在当年米国招纳科学人才的时候，和几十名学员一起，被当时的米国总统接待过。
虽然米国总统和吉祥物似的，可以被公民们喷口水，可以在好莱坞里频频落难，但能被米国总统接待，逼格瞬间完爆什么清华北大，哈佛麻省的天才。
史密斯也说了，丹泽尔是秘密武器。
结果毫无意外，丹泽尔完成三个动物拼图的时候，他的对手才完成两个，领先的有点多。
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，秦泽耸耸肩：“好吧，那咱们比什么？”
关于挑战这一点，事先有过沟通，秦泽早就知道了。
史密斯道：“就比这个吧，它和拼图类似。”
言下之意，人家就是冲着秦泽最拿手的方面去的。
主持人看向秦泽，在他点头后，宣布道：“工作人员会准备新的动物模样和折纸，我们先继续比赛。”
第三场比赛，考验的是推理和算术，经过二十分钟的胶着，中国队拿下胜利。
两期了，中国队输了两期，终于拿到了一次胜利，掌声经久不散。不过相比中国队的胜利，更多的观众其实比较期待秦泽和丹泽尔的较量。
工作人员把新的动物折纸搬上来，一共两份，凌乱的放在玻璃盆里。
秦泽和丹泽尔之间，隔着障碍物，双方看不见对方的节奏和速度，但在场下观众眼里，双方是一目了然的。
宁有成说：“史密斯教授，你觉得你的学生有几分把握。”
史密斯教授说：“如果是拼图，丹泽尔很危险，但这种的话，有五成。”
刘莉“哦”一声：“五五开？”
不是早就凉了吗。
观众席：“一般的胜率么，这个老外这么厉害？”
“他很快，之前那个中国选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可秦泽更快，毕竟是快枪手，你看过他拼图的视频没。”
“那是拼图，跟这个又不太一样。”
主持人帮着读秒，三秒后，双方开始。
秦泽和丹泽尔几乎同时把折纸碎片倒在桌上，三个动物，大象、猴子、老虎，六十张碎片。
因为有不久前的经验，丹泽尔更加得心应手，状态也更好，他目光在原图和碎片中来回游荡，折纸碎片在他手中不断还原，仅仅有了五分钟，他就从六十张碎片中甄别出老虎的全部的碎片，并且拼好。
不久前，同样一个动物，他花了六分钟。
这个比拼图更难，因为除了拼凑，还需要甄别。
他嘴角挑起，只觉得状态越来越好，斗志昂扬。
看过秦泽之前的拼图视频，他是个很好的对手，但胜利......
“嘟！！”
刺耳的鸣笛声响起。
丹泽尔愣住了，这是选手完成任务时拍下的讯号。
错按了吗？
茫然中，他抬起头，先看向观众，然后他发现观众同样茫然且懵逼的表情，但与他不同，观众还有震惊。
“我完成了。”
秦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。
隔板被撤去，丹泽尔看到了秦泽桌上的情景，已经拼好了。
此时此刻，被米国总统接待过的天才选手，心里除了懵逼和委屈之外，还有怀疑。
主持人道：“好，让我们看大屏幕回放。”
大屏幕上播放着秦泽甄别、拼凑折纸的全过程，流畅到让人赏心悦目的手速再次重现在《超级大脑》的舞台。
至于甄别，不存在的，他把所有碎片从玻璃盆倒出来后，几乎是扫一眼拼一张，不卡顿不思考，流畅的仿佛机械程序。
丹泽尔目瞪口呆。
这么，欺负人的吗。
史密斯教授瞪大眼睛：“太，太快了吧。”
他有些难以相信，相比起学生一开始的不相信，他是全程目睹的。而且这个节目他就是嘉宾，他知道秦泽没有事先练习，全靠临场发挥。
做为脑力研究领域的教授，史密斯震惊了。
刘莉道：“他最出名的就是快，知道他的称号吗。”
说完，她转头，看向观众。
“快枪手！！”
观众也很配合，快枪手的高呼声一浪高过一浪，伴随着哗啦啦的掌声。
秦泽：“.....”
“low逼系统，十点积分你拿去。”秦泽脑海里沟通系统。
这逼虽然是假的，但我装的爽啊。
系统不搭理他。
史密斯教授左顾右盼，茫然道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么。”
秦泽瞄他一眼，心说，您赶紧跑吧，雷锋同志的棺材板我可不会替你压。
主持人露出一个礼貌而不是嘲笑的笑容：“今天不是雷锋日，日历上那两个字叫霜降，是中国二十四节气之一。”
史密斯懵逼：“不是雷锋日吗？”
主持人：“当然不是，雷锋日是.....”看了会手机，道：“3月5号。”
秦泽心说，你也走，雷锋同志的棺材板我压不住。
史密斯愣了半天。
这货想起前几天信誓旦旦的和学生们说：入乡随俗，这几天记得做几件好事。
当时学生用力点头的表情还深深烙印在脑仁里。
试想，学生们和中国选手交流的时候，憋着劲儿说：“你今天有遇到麻烦吗。”
中国学生说：“没有啊，为什么这么问。”
学生们拍着胸脯说：“今天雷锋日，千万别跟我客气。”
好丢人嘤嘤嘤。
史密斯教授来中国很多次，中文也学了点，会一些最简单的交际口语，然后对外自称中国通.....因为中国人最吃这套，自称中国通的外国人，很容易就能与中国人打成一片。
其实在他眼里，中国字都一个样儿，一个个方块字。英语至少是用字母构成的，少一个字母，多一个字母，一目了然。
中文可变态了，它有时候完全一样的两个字，其实少了一个不起眼的笔画，不仔细，根本发现不了。
而且中文特别麻烦，同样的一个字，同样的一句话，有很多不同的解释和意思。
因为时常要来中国出差，史密斯教授在米国时，曾经找华裔的同事学过中文口语，学了几天中文发音，感觉还行，没有特别难，死记硬背就好。可到了学语法，同事说，既然学口语，你和人沟通时，一定要了解人家话里的意思。这方面中文有点复杂，我跟你慢慢解释。
同事说：我举个例子，有两种人容易被甩，一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爱。一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爱。
史密斯教授很快就打消了学中文的想法。
他们祖宗发明文字时，从来没想过要带外国人一起玩。
特别欺负人。
.......
节目录制现场。
今天的观众情绪比往日高昂，这一期的门票特别吃香，在节目开录之前，节目组对外宣称这一期秦泽重回节目。
托关系要门票的人是前几期的数倍，而且供不应求。
“这一期就秦泽是吧。”
“好想现场看他玩拼图，我是看了第一期，就冲着这个来的。”
“那你应该看不到了，第一期如果是意外，那这一期节目组肯定不让，他一出场，风头全给抢过去了。”
“不一定，节目组没准就想要这个效果呢。”
议论声中，观众入座。
灯光、摄像头一切准备就位。
主持人特意介绍了来自麻省理工的史密斯教授和秦泽，海泽王出场时，全场轰动，掌声如雷。
引爆全场什么的，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这次的中外对决，双方各处三名选手，我方的选手，观众已经耳熟能详，至少面熟。
但对方的选手是第一次在史密斯教授的带领下登上这个舞台。人长得帅，而且履历能惊人。
比如这个叫亨利的小伙子，一头漂亮的白金头发，鼻梁高挺，眼眶深陷，自我介绍的时候，说了五种语言。
这个太厉害了，全场惊呼。
而且，通过短视频的自述，这家伙还是很优秀的钢琴手，会画画，会魔术，且都不是粗浅的新手，而是精通级的。
相比起来，中国的选手履历就平淡很多：超强的学习成绩。
选手亨利：“我很喜欢中国文化，印象最深的就是中国功夫。”
应该是事先想好的体面话，这话和“久仰大名”一样都是万金油。但话锋一转，他说：“其实今天不想比赛，因为今天是中国的雷锋.....”
主持人慌忙打断：“史密斯教授，是不是像麻省、哈佛，有很多的学生，实际上都身兼数能。”
亨利茫然一下，被突然打断说话，他有点不适应。
嘉宾位上，史密斯教授默默松口气：“是的，因为触及的领域越多，对开发脑力和思维能力都有帮助。”
主持人道：“厉害。”
秦泽咳嗽一声，道：“其实不止是国外的大学，咱们国家的大学生，也越来越多才多艺，比如我。”
一片笑声。
刘莉打趣道：“你还算大学生？”
秦泽斜睨她，故作姿态道：“我刚毕业一年，你说算不算？”
宁有成大笑：“当然算，秦总的观点我很认同，现在不止学校，连家长都开始有意识的培养孩子各方面的兴趣能力。”
秦泽：“要说到多才多艺，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吧。”
两人开始商业互吹。
史密斯教授好奇的问了一句：“唱歌吗？”
嘉宾哈哈大笑，主持人道：“可不止，他是娱乐圈最优秀的词曲作家，著名演员，著名歌手，影视剧编辑，金融学家。”
史密斯目瞪口呆：“mygod。”
三个外国学生交头接耳。
刘莉道：“其实你们应该听过他的作品，我记得秦泽的《歌剧2》在国外很有名。”
宁有成：“对，海豚音。”
“of course。”史密斯教授说。
外国学生们恍然大悟，相互瞪眼睛，一脸惊讶。
观众席笑声不断，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得意和自豪，显然看到老外们震惊的表情，他们心里很畅快。
秦泽心说，其实我只是干了一件和小马哥同样的事。
麻花藤靠抄袭ICQ起家，我靠抄袭歌曲起家。
麻花藤靠抄袭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富豪，我靠抄袭成为娱乐圈数一数二的资本大佬。
事实再一次证明：学习无用，抄袭有理。
第一环节的比赛，玩的是空间想象能力：三维迷宫。
道具是一个长方形的玻璃柜，上下合起来是一个完整的迷宫，左右、前后同样如此。
选手们要做的就是通过观察，把三个迷宫还原，并且找出正确的迷宫路线。
非常考验空间想象力、推理能力以及记忆力。
用时短者获胜。
中方出场的选手叫陈胜，复旦大学的学生，能上这个节目，必然是其中佼佼者，像姐姐那种水平一般的复旦学生，就别想了。
也不知道他兄弟吴广有没有一起来参加节目，或者成为亲友团坐在观众席上？
这个问题秦泽没好意思问。
两名选手围绕着矩形玻璃柜观察，时而踏入其中，抬头凝视，低头沉思。
这个过程对现场观众来说比较乏味，所以就需要嘉宾中间调和。
宁有成好奇问：“秦总，换成你的话，需要多久？”
秦泽道：“这个还是比较难的，还原三个迷宫，对脑力考验很大，我的话，五分钟之内就够了。”
宁有成一头黑线：“这个叫做难？”
刘莉忽然惊喜道：“陈胜回去了。”
我方选手跑回了自己座位，在桌上开始画迷宫路线。
但很快，对方选手也迅速回座，着手构画路线。
双方搞定第一个迷宫路线，又冲回玻璃柜边，争分夺秒。
但双方都只剩下一个迷宫路线时，观众们紧张的情绪被调动起来，谁想完成，谁就胜利。
最后，是陈胜率先完成了迷宫路线图。
当亨利也完成后，主持人宣布道：“好，现在双方都完成了，让我们揭晓答案，请看大屏幕。”
两个人都全对，但陈胜用时短，所以这局他赢。
一片掌声。
......
第二局玩的逻辑和心算能力，节目组把三个动物的折纸拆分成若干个碎片，选手只需要把碎片拼凑成完成的动物就好，用时短的获胜。
比起上一句，这局难度降低了，但更加刺激，因为它纯粹是在与时间赛跑。
麻省的选手是位黑人，准确说，黑白混血。
中方的选手是个中学生，十三岁的骚年。
史密斯道：“这场比赛，丹泽尔是怀着必胜的心上场的，因为他想在胜利后，挑战秦泽！”
哗然四起。
丹泽尔站在台上，举着麦克风：“我看过第一期，对秦泽的拼图能力很吃惊，他的心算和逻辑能力是顶尖的，所以我想和他较量一下。”
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，观众听不懂，等到大屏幕里的翻译出来，他们才知道这家伙说什么。
“和秦泽比拼图吗？哈哈，自取其辱。”
“人家敢挑战，肯定有信心。而且这人很厉害的。”
被这么一提醒，很多人想起了刚才短视频里的内容。
这货在当年米国招纳科学人才的时候，和几十名学员一起，被当时的米国总统接待过。
虽然米国总统和吉祥物似的，可以被公民们喷口水，可以在好莱坞里频频落难，但能被米国总统接待，逼格瞬间完爆什么清华北大，哈佛麻省的天才。
史密斯也说了，丹泽尔是秘密武器。
结果毫无意外，丹泽尔完成三个动物拼图的时候，他的对手才完成两个，领先的有点多。
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，秦泽耸耸肩：“好吧，那咱们比什么？”
关于挑战这一点，事先有过沟通，秦泽早就知道了。
史密斯道：“就比这个吧，它和拼图类似。”
言下之意，人家就是冲着秦泽最拿手的方面去的。
主持人看向秦泽，在他点头后，宣布道：“工作人员会准备新的动物模样和折纸，我们先继续比赛。”
第三场比赛，考验的是推理和算术，经过二十分钟的胶着，中国队拿下胜利。
两期了，中国队输了两期，终于拿到了一次胜利，掌声经久不散。不过相比中国队的胜利，更多的观众其实比较期待秦泽和丹泽尔的较量。
工作人员把新的动物折纸搬上来，一共两份，凌乱的放在玻璃盆里。
秦泽和丹泽尔之间，隔着障碍物，双方看不见对方的节奏和速度，但在场下观众眼里，双方是一目了然的。
宁有成说：“史密斯教授，你觉得你的学生有几分把握。”
史密斯教授说：“如果是拼图，丹泽尔很危险，但这种的话，有五成。”
刘莉“哦”一声：“五五开？”
不是早就凉了吗。
观众席：“一般的胜率么，这个老外这么厉害？”
“他很快，之前那个中国选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可秦泽更快，毕竟是快枪手，你看过他拼图的视频没。”
“那是拼图，跟这个又不太一样。”
主持人帮着读秒，三秒后，双方开始。
秦泽和丹泽尔几乎同时把折纸碎片倒在桌上，三个动物，大象、猴子、老虎，六十张碎片。
因为有不久前的经验，丹泽尔更加得心应手，状态也更好，他目光在原图和碎片中来回游荡，折纸碎片在他手中不断还原，仅仅有了五分钟，他就从六十张碎片中甄别出老虎的全部的碎片，并且拼好。
不久前，同样一个动物，他花了六分钟。
这个比拼图更难，因为除了拼凑，还需要甄别。
他嘴角挑起，只觉得状态越来越好，斗志昂扬。
看过秦泽之前的拼图视频，他是个很好的对手，但胜利......
“嘟！！”
刺耳的鸣笛声响起。
丹泽尔愣住了，这是选手完成任务时拍下的讯号。
错按了吗？
茫然中，他抬起头，先看向观众，然后他发现观众同样茫然且懵逼的表情，但与他不同，观众还有震惊。
“我完成了。”
秦泽的声音从隔壁传来。
隔板被撤去，丹泽尔看到了秦泽桌上的情景，已经拼好了。
此时此刻，被米国总统接待过的天才选手，心里除了懵逼和委屈之外，还有怀疑。
主持人道：“好，让我们看大屏幕回放。”
大屏幕上播放着秦泽甄别、拼凑折纸的全过程，流畅到让人赏心悦目的手速再次重现在《超级大脑》的舞台。
至于甄别，不存在的，他把所有碎片从玻璃盆倒出来后，几乎是扫一眼拼一张，不卡顿不思考，流畅的仿佛机械程序。
丹泽尔目瞪口呆。
这么，欺负人的吗。
史密斯教授瞪大眼睛：“太，太快了吧。”
他有些难以相信，相比起学生一开始的不相信，他是全程目睹的。而且这个节目他就是嘉宾，他知道秦泽没有事先练习，全靠临场发挥。
做为脑力研究领域的教授，史密斯震惊了。
刘莉道：“他最出名的就是快，知道他的称号吗。”
说完，她转头，看向观众。
“快枪手！！”
观众也很配合，快枪手的高呼声一浪高过一浪，伴随着哗啦啦的掌声。
秦泽：“.....”
“low逼系统，十点积分你拿去。”秦泽脑海里沟通系统。
这逼虽然是假的，但我装的爽啊。
系统不搭理他。